白天是教授 晚上是禽獸
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,比當初破處還疼。慘叫出聲來,屁股扭動著就往牆里躲,但卻被我用雙手固定住動蕩不得。直腸每次被肉棒抽送都疼得冒汗,卻苦於無法脫身只有聽天由命,任我來折磨。
說也奇怪抽插了幾十下後,可能是痛楚減弱後竟伴隨幾分快感。直腸壁特別是肛門周圍,本就分布很多神經,比陰道敏感多了。因此一旦直腸適應異物後快感就一波波襲來。
丈母娘的哭喊又轉變爲呻吟,只覺得女婿的肉棒在下體的兩個洞輪流進入,有兩種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遊走受不了這種刺激又達到了高潮。那張小床差點被閃塌,志文越來越控制不住,最後把肉棒使勁插進肛門,在腸道深處射了一堆精液。
丈母娘得到空前滿足,但還是擺出一付長輩的姿態,告誡我說這是最後一次了。我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,訴說自己是多麼想天天擁抱著她入睡,她的肉體是多麼讓自己留念。聽得她是面紅耳赤,羞得把頭壓得低低的。聽著女婿這些淫蕩的語言,她的內心當然也是春意盎然。
我看似無意實則有意識喚起她的回憶,不厭其煩地描述前幾次她的肉體,如何如何扭動令自己興奮,叫床如何如何淫蕩讓肉棒屹立不倒。她表面上拒絕著這些聲音,但那些刺激的場面又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閃過。
我見時機成熟,於是問丈母娘:願不願意隨時都可享受性交的歡愉?她聽後渾身一怔,心跳加速。自己何嘗不想擁有那根肉棒呢?但…不行啊,向女兒怎麼交代?知道她此時的內心十分痛苦。雙手不由自主摟緊我。
於是全盤脫出我的計策:說她女兒我妻子可能沒生育能力這事,日子久了肯定會成村民笑話,他們會怎麼看待我這一家人?不如由丈母娘去勸說女兒,由她代替女兒生育。只要計劃得好,沒人知道其中秘密的。
丈母娘心中一動,也很奇怪。快一年了,以女婿如此強的性能力怎麼女兒就是不見動靜呢?不會生育的女人會被罵作母騾子的!假如自己不答應的話,女婿因沒有後代會不會哪天撇下母女倆離開呢?可是又一想,那自己以後豈不成女婿的老婆了?當時羞得無地自容。
見丈母娘臉羞得通紅,手指羞答答的玩著衣帶,猜想她已經心動。我又狡猾地加緊攻勢,向她分析桂花的心理,指導從哪幾方面勸說容易成功。
她始終一直默不作聲,心中作著激烈的思想斗爭。而我根本不待她有清醒的時刻,一直軟聲勸慰。良久,她終於開口答應好好想一想,然後推脫時間不早了,起身收拾了碗筷離開草屋。
以後的兩天丈母娘沒來,都由妻子來送飯。我心想可能還在考慮吧。由於有心事也沒性趣觀察,桂花也不見有什麼異樣,直急得我抓頭撓腮。又這麼過了幾天。我幾乎絕望了。
這天中午,一個人閃進來。一看居然是丈母娘!從她害羞的表情里猜到幾分。
果然告訴我說,她已經向女兒說了,本以爲女兒會考慮很長時間,哪知桂花隨隨便便就答應了,願意和母親分享自己的男人。
我高興得手舞足蹈也沒想到事情竟如此順利。以後可以同時擁有母女倆了!
下體一陣沖動就向丈母娘求歡。她推開我說有個要求,就是我們這種不倫關系,一旦她懷孕後就終止問我同不同意。
我大笑著說一切沒問題,心裡卻想,哪有那麼簡單,以後總有辦法長期維持下去。就在大白天,女婿把丈母娘按倒在地上,用各種姿勢把婦人蹂躪得天昏地暗。我也是第一次把精液射進了丈母娘的子宮內。
從此我每天輪流在她們母女倆房間內留宿。直到有一天,丈母娘悄悄告訴我說自己有40天沒來好事了。聽後我心中一動,跟妻子商量,爲方便以後照顧懷孕的丈母娘,不如三人同住吧。妻子很孝順,也已經習慣了現在這種不同尋常的家庭關系,就爽快地答應了。
於是我把大床搬進丈母娘房裡拼在一起。當夜,母女倆破天荒和我三人睡在一起。我睡在中間,偏頭看看丈母娘又看看老婆,心中湧現無限幸福。她母女倆都把背脊對著我。雖然母女共夫已成爲現實,但半裸體睡在一張大床上還是羞愧難當。我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母女倆的屁股,母女倆都不約而同的顫抖。